“那你不准乱动。”
“听你的。”
半小时后,南迦发出了细碎的声音。
耳边是男人沉沉的呼吸。
她娇声控诉道:“你骗人,说好了不乱动的”
北铮侧身搂着她轻咬耳朵,嗓音很是缱绻,“没乱动啊。”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做你。”
“”
早该知道男人说的都是鬼话了。
一小时过后,南迦困到艰难得都不想睁开眼睛了,只好躺床上任北铮替她收拾,但却不忘再次控诉他,“狗男人,下次再信你我是狗”
北铮给她盖好被子,“正好一对。”
南迦虽然困,还是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当即抄起枕头,却软绵绵毫无攻击力地扔在自己面前,“我才不是狗”
北铮被她可爱到,轻笑出声。
后半夜,南迦饿醒。
她起身打开了床头柜的灯,去看北铮,北铮还在睡着,姿势还是抱她的姿势,但她已经不在他怀里。
想起刚进房间躺下没多久时,北铮靠在她耳边说的就蹭蹭,到最后走向却和他说的话根本不一致时,她无语气笑。
黑暗的种子突然长出。
南迦把手伸被子里捣鼓。
几秒钟后,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宝宝,你好不乖。”
南迦转头对上北铮幽深的眼眸,唇边扬起坏坏的笑,“我就玩玩,不乱来。”
“”
回旋镖猝不及防打了回来。
南迦又坏一次。
但这次没那么顺利,很快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止住,紧接着,她人被捞到了对方怀里,唇被覆盖上,就这么吻了起来。
片刻,她推开北铮,“我饿了!”
北铮差点被推滚下床,不由好笑道,“你这力气真不是一般大,看不出饿了。”
真是怕到老。
他忽然就想起他们在公寓的第一次,那天他就是被推到了地毯上
南迦闷声闷气道:“分明就是、是你太虚了。”
“我虚?”北铮舔了舔后牙槽。
南迦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