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领证被南迦睡的那天。
但这种事情,男人往往无师自通,只要有过那么一两回,就会逐渐掌握技巧。
像是感觉到南迦快要窒息,北铮稍微退开了些,额头抵着南迦额头,喉结上下滚动,染上情欲的眼神看着她,“没拒绝我,是不是默认了我的提议?”
南迦感觉鼻息间全是属于他的味道。
她没反驳,也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南迦突然觉得也没什么好扭扭捏捏的,反正之前就睡过一次了,接个吻而已。
再说,持证的,合理。
说服了自己,南迦紧闭上眼睛,主动凑过去,将自己已经花掉的红唇送了上去。
北铮一怔。
这次一点试探都没有,原本的温柔也丢了几分,带着情欲一把摁住她后脑勺,再次入侵汲取香甜,多了几分霸道……
寂静的车厢隐约有水渍声响起,南迦不自觉地把手攀附在北铮结实的胸膛处,过了会儿,便觉缺氧,心脏剧烈紧缩。
她从没体验过这种奇异的感觉。
好像清醒又堕落。
北铮脸退开了些,低眸看她。
见那被他吻花的双唇微微启着,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碰了碰她脸颊,比他想象的还要烫。
不由低笑一声,“你老咬我干嘛?”
南迦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羞恼地推开他,偏过头回了句:“还不是你技术差,我就咬!”
北铮哑然失笑,“那下次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