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怎么样,还不是赔钱货,迟早要嫁出去的东西。”
赔钱货,东西,张文文听了脸色发白,握着扫把的手用力。在别人面前说自己女儿是赔钱货,是个东西,张父却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有错。
“老张,既然迟早都要嫁出去,不如亲上加亲,嫁给我家全信怎么样?”另一个人见此,说道。
张全信是村里的赖头之一,张文文很多次都被他调戏。
站在其中的人开口:“你这就不厚道了,人家一个大学生配你家儿子,那我们这些剩下的人怎么办?”
“就是嘛,净想好处自己得。”
“大学生又能怎么样,女人读再多的书也是浪费。”
他们毫不顾忌张文文的在场,说着不入流的话语散去,直到房子里没人,张文文才继续扫地。
这样的场面自己明明经历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的让她难堪。张文文以为自己听到这些不会有波澜了,可能是大学这些日子同那些舍友的相处,让她越发感觉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悲惨。
张母刚收完他们打牌后的残局,就要去伺候张父洗脚,见到张文文还在扫地:“干个活磨磨唧唧的,真不知道生你有什么用。”
张文文充耳不闻,自己干自己的,扫完地就去洗衣服。张母伺候完张父洗脚,才去做饭。
吃完饭后,张文文洗完碗,就回自己房间了。张文文的房间是杂货间改的,有点小,除了一张木板床在那摆着,另一边都是杂货。
她突然脑海里出现了祁千的影子,心想她那么有钱,应该有一间大大的自己的房间,还有好多好多的漂亮衣服吧,为什么命运这么不公。
张文文躺在木板床上,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张文文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