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好房子,江浸月回苏家拿东西。
一进门就看见苏夫人用力拍着头,很痛苦的样子。
江浸月快步往里走,正好保姆陈姨也从楼上拿了药下来。
保姆拧开药瓶给苏夫人拿药,苏夫人手往旁边一挥,将药瓶打在了地上。
保姆手忙脚乱地蹲下捡药。
苏夫人等不及就骂陈姨没用。
江浸月帮忙倒了一杯水,陈姨也从地上捡起了药瓶,赶紧拿给苏夫人。
苏夫人喝了三颗药,靠在沙发上休息。
见她没事儿,江浸月上楼去了。
她在苏家的东西不多。
两个箱子就全都装完了。
保姆见她拿着箱子下来,问:“月月你这是要搬出去了?”
陈姨在苏家干了很多年,江浸月到苏家来的时候她就在了。
这些年对江浸月也十分照顾。
“嗯。”
陈姨叹息一声,叮嘱江浸月:“一个人在外面住要注意安全,好好吃饭。想吃好吃的就跟陈姨说一声,陈姨给你做了送过去。”
江浸月眼眶有些发热。
“好,您也要照顾好自己。”
“苏家的庙门现在是容不下江总这样的大人物了。”
苏夫人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浸月脚步顿了一下,继续离开。
苏夫人看着江浸月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气得胸膛起伏,眼泪也下来了。
陈姨赶紧过去安慰。
夫人最近的情绪愈发不稳定。
“夫人,您别生气,孩子们大了,都有自己的事业要忙,住在离公司近的地方也方便。”
“她爱去哪儿去哪儿,她走了最好。她在家,阿旌的心就全在她身上,再搞出三年前那样的事情,我们苏家要被笑死了。”
陈姨觉得这话挺没有道理。
三年前的事儿,月月也是受害者啊,而且罪魁祸首还是苏烟。
况且,三年前夫人也不是这么说月月的。
“夫人,您这会儿觉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陈姨岔开了这个话题。
“不用。”苏夫人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