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男人捂着眼睛边骂,边伸手去抓江浸月,“老子都不嫌你被苏旌玩儿过,你乖乖从了我,还能少受点儿罪。”
破风声裹着木质香袭来。
陆沉淮一脚将男人踹倒在地,砸翻了小木桌,桌子上放着开水的水壶水杯落在男人身上,烫的他嗷嗷叫了两声。
还没起身,密集的拳头又砸在脸上。
“苏旌你他妈疯了,别忘了你们苏家海运的集装箱还在我们家的码头……”
冰冷的金属腕表硌进男人的吼间。
“你们家的码头,我也可以让它不姓王!”
男人从肿胀的眼缝里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眼前的男人是谁。
“陆……陆沉淮?”
陆沉淮和苏旌都是龙城新贵,能力和相貌两人不相上下。
可苏家只是龙城一个普通的富商,而陆家却是燕城的顶级富商。
所以王池敢跟苏旌叫板,却不敢得罪陆沉淮,因为陆沉淮真的可以让他们家的龙城富商榜上消失。
江浸月走到王池跟前,在他身上又踹了两脚,专门挑刚才被水烫过的地方。
要不是这儿没有刀,她都想拿刀在她身上补几个窟窿,这才对得起她胳膊上的那倒疤。
苏旌开车赶到江浸月入住的酒店时,她正提着箱子从大厅走出来。
见她没有任何异样,苏旌跳到嗓子眼儿的那颗心才逐渐回落。
苏旌不顾外面还下着雨,快步迎了上去。
“没事儿吧?”
苏旌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看他刚才的样子,八成是知道苏烟又对她下手了。
但江浸月没打算跟他挑明。
她浅笑:“没事儿,我爸走了十几年了,我早就习惯了。”
苏旌看着她,松了一口气,笑着说:“我们家月月长大了。”
雨势比江浸月从墓地回来的时候小了很多,但不撑伞,还是会淋湿。
苏旌的肩膀上已经湿了一大片,额前额碎发也垂了下来。
江浸月将手里拿着的伞往苏旌头顶挪了一半:“麻烦哥哥送我去公司吧,今天下雨不好打车。”
伞下两人并肩而行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