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成,”
亦瑶嗔怪道:“都到辛者库还要逞强,即便不入选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阿蘅把这段时日发生的一切细细说与姐姐听,
亦瑶叹息一声反握住她的手道:“该你这跳脱,爱胡闹的性子怎么办,这深宫不必外头,姐姐不求你能有大富贵,只愿你可以平安度过此生,嫁得心意的郎君即可,我方对得住额娘的嘱托。”
嘶——
亦瑶的护甲剜到了阿蘅手指的伤口,她吃痛地喊出声来,
“怎么了?”
“不妨事——”
阿蘅把手藏到桌底下,这动作也太过明显,
阿瑶抓着她的手腕查看,一双小手红肿,溃烂的伤口有淤血还未愈合,没有伤口的指头也长出了老茧,掌心细密的疤痕有些扎手,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极力地控制情绪,说道:“才入宫几个月怎么就变成这样。”
亦瑶打开带来的银镶边红木盒子,从里头拿出一堆瓶瓶罐罐,一面抹泪,一面给阿蘅上药,
阿蘅道:“姐姐——真不碍事,我不疼。”
旋即被药膏刺疼得出了一套表情包,不是龇牙咧嘴,就是挤眉弄眼。
亦瑶没有理会她,黑着脸仔细地包扎她的伤口,两人待着不到半个时辰外头骊歌敲门道:“福晋,我们该走了。”
亦瑶起身,斟酌片刻从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说道:“这是痒痒粉,若是那碧月再欺负你就给她点教训。”
阿蘅笑道:“姐姐什么时候也玩这种东西,”
亦瑶道:“还不都是为了你,记住这药切不可进水,否则受潮就不管用。”
阿蘅点头让姐姐放心,司马亦瑶一步三回头地盯着瓶子,忧心忡忡地离开了辛者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