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赵石从外头进来,高声道:“蘅姑娘偷了若柔姑娘的金簪出去赌钱,方才被奴才撞见,”
阿蘅真想撕烂这死人妖,不能人道的死太监的嘴,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真是有一套,说道:“明明是你抢了若柔的金簪,我找你要回来,别胡乱冤枉人。”
赵石挑眉道:“这事儿问问若柔姑娘不真相大白,”
阿蘅对着身旁的若柔道:“不用怕,事情说出来,让瑞姑姑给你做主,”
瑞姑姑肃然道:“若柔,你说怎么回事。”
若柔的手指甲在绢帕内就差戳进肉里,低着头思忖:“该怎么办,说实话吗?瑞姑姑会不会治她们的逾矩之罪,若是又害得众姐姐被罚,我还待得下去吗?”
“赵公公这是什么意思,看来是阿蘅为抢金簪吃罪于他,他方才的眼神似是在警告,赵石是个无赖,若他以后百般为难又当如何,”
“如若诬陷阿蘅姑娘,她不顾一切帮助我寻回金簪,我又怎能做那背信弃义之人,”
正茫然之际,若柔微抬头瞥见芙蕖朝她摇摇头,意思是让她不要同时得罪瑞姑姑与赵公公,她一咬牙,颤声说道:“是阿蘅偷了我的金簪,至于她偷去做什么,我就不得而知。”
阿蘅不可置信地望着若柔,激动地抓住她的肩膀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都是白眼狼,没有良心,亏她一心一意帮人家赢回簪子,反而被倒打一耙冤枉她偷东西,
很好,
非常好,
阿蘅气得鼻子都要变形了,
芙蕖上前掰开阿蘅的手,说道:“你没有听见吗?她说你偷了金簪。”
赵石得意洋洋地盯着阿蘅,似是再说一报还一报,这很公平。
阿蘅真想一脚踹一个,将这些人都踹进阎王殿,
瑞姑姑的死人脸逐渐狰狞,比地狱的白无常还要吓人,冷冷说道:“今夜集体在佛堂罚跪一个时辰,司马亦蘅不必参加复选,学完规矩就去净房。”
不必参加复选?
阿蘅由悲转喜,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么简单就不用参加复选,早知如此就不必火烧御膳房。
净房,
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