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那个四妹妹可还算安分?”
沉鱼上前走了几步,立在司马亦蘅的身边,说道:“司马亦蘅今日去御花园逛了一圈找铁海棠,与九爷,四爷,十三爷逗留了一段时间,回来就发现屋里摆满铁海棠。”
亦婉手中穿了一半的细针停在绢子上,说道:“花是谁送的?”
沉鱼道:“小太监是九爷身边的人,”
亦婉思虑片刻,喃喃说道:“铁海棠,她找这么多铁海棠做什么?”
陡然想起有一回她从庄子归家过年,误食了海棠果,不到半个时辰就起了一身红疹,旋即就晕死过去,烧了三天才渐渐好转,
亦婉冷冷地勾起唇角,兀自沉吟:“原来是打得这个主意,不想被选中做宫廷的怨妇,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我偏偏不如意你。”
“老鼠跑了,我这只猫唱独角戏有什么意思。”
旋即附在沉鱼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然后翻开塌上案几的漆木匣子,拿出一罐药膏,啧啧啧叹道:“这么好的活血生肌祛疤的灵药倒是白白便宜了那个小贱人。”
沉鱼低头接过药膏,退了出去,
阿蘅忍受着肌肤上的阵阵瘙痒,刺痛,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血肉,体温逐渐上升,懵懂地意识让她忽略了一些疼痛,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喊出声来,生怕青璃找了御医过来,就达不到效果,嘴唇被咬出了一道血痕。
咚咚——
“蘅姑娘在吗?”
是沉鱼的声音,这么晚过来她想干什么?她与亦婉住一个屋子,难道要在这关键时期搞事儿。
阿蘅全身难受,窝在被子里无法动弹,
青璃见阿蘅不动声色,只能穿上披风去开门,她打了一个哈欠道:“沉鱼姐姐还不睡,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位背着药箱的御医,
沉鱼微笑道:“是亦婉姑娘,她白天瞧着自家妹妹脸色不太好,特地让我请了御医过来瞧瞧,”
青璃道:“她自己为什么不过来,”
沉鱼脸色为难,说道:“亦婉妹妹的姨娘与阿蘅姑娘的额娘不睦,怕惹妹妹不开心,又担忧她的身体才让我过来,”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