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边:“发生什么事儿了。”
秀微费劲地抬起一双染血的手,阿蘅忙回握住,她虚弱地说道:“能见到你太好了。”
阿蘅颤声道:“我把害你的坏人都抓来了。”
秀微温暖的眸子闪着光芒,断断续续道:“谢谢阿蘅姐姐,来生我们做亲姐妹可好。”
阿蘅红着的眼堕下泪道:“好好——”
她手中的温度渐渐退却,冰冷的凉意传入阿蘅的掌心,
秀微陡然望着天空说道:“阿爹,阿娘,你们来了,秀微觉得好累,好累——”
她缓缓闭上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自眼角落下,手也从阿蘅的掌心滑落,
那一朵青粉的莲花骨朵还绽放就已经凋,
阿蘅哭得梨花带雨,摸着秀微的脸道:“快醒醒,坏蛋被抓住了,你可以洗刷冤屈了,”
“那个侵犯你的淫贼要遭到报应了。”
“秀微小宝贝,你答应要给我绣荷包,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胤祥俯下身将她抱在怀中,安慰道:“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阿蘅抓着他的肩膀问道:“老天为什么这样不长眼,她差一点就要沉冤昭雪了,差一点过上平凡宁静的生活了,差一点就能幸福。”
胤祥见她这般魔怔,心疼不已,说道:“死亡对她来未必是坏事,或者也是一种解脱。”
阿蘅心中愤恨,为什么从古至今都会有房思琪,而他们最终的结局都是用生命了断。
胤禛敛了敛凄然的神色,方才猩红的眼睛又恢复了正常,冷冽的表情敷上一层冰霜,说道:“田文镜,把车铭给我拿下,你暂代扬州知府,重新审理绣梦居的案子。”
田文镜郑重地行礼,单膝跪在地上道:“微臣遵旨。”
囚笼中两个蓬头垢面之人听到最后一丝希望被掐灭,双腿一软,跪在囚车之中,枷锁上的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清脆的声音缓缓消失在天际,仿佛是在为秀微的送行,
回到扬州府衙,田文镜将三人下狱,
刚开始陈华还狡辩说是你情我愿,后又说秀微淫荡勾引他,
还好胤祥留了一手,走访了江都在绣梦居做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