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回来的,住一晚再走,三哥从天香楼打包了乳鸽,今晚一家人聚上一聚。”
阿蘅莞尔,说道:“多谢三哥。”
这就是尚书府的三少爷司马继,平日里吊儿郎当,不喜读书写字,成日在外头插科打诨,与狐朋狗友饮酒作乐,让柳姨娘十分头疼。
司马继虽耽溺于山水女色,却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见不得他母亲与二姐的龌龊手段,便在外头购置了别院乐得自在,
明面上与阿玛说是为了勤奋读书考取功名,暗地里是为了方便寻欢作乐。
阿蘅回来时日不多,他却十分喜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子,觉得她身上的不羁洒脱是旁人没有的,
柳姨娘与司马亦婉使手段祸害阿蘅,若是被他撞见,他必定出手相救,二人在背地里关系还算是要好。
柳姨娘一瞧见她这个不思进取的儿子就头疼至极,见他情愿哄着那小贱蹄子,也不理她这个亲娘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我说不动你二姐,还治不了你了,那别院先关停两日,住到府里来,也好让你阿玛检查功课。”
司马继立马认怂,说道:“姨娘,你若是想逼死孩儿,现在就拿剪子扎死我算了。”
柳姨娘气急,说道:“你这逆子说得什么胡话,家门不幸,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阿蘅抿唇,心想:“当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这时周管家寻了过来,说道:“四小姐,老爷在书房有请。”
阿蘅寻思着:“周管家是阿玛身边最得力的,没有找别人来过通报,想来他已经知晓我的来意,他会出手相助吗?”
索额图现今被圈禁在宗人府,太子一党的人也不敢贸然出头,大部分称病,或者家事缠身告假在府中静候消息,
司马尚也不例外,他已经对外宣称得了重疾好几日,京中的大夫来了几波都束手无策。
她正为求情打着腹稿,周管家已经领着她进入书房,
周管家没有言语,拱手退身至门外,带上雕花木门离去。
司马尚背对着她,仰头盯着书案后面的那一幅明代李在的《渊明归隐图》,倒是与他的野心大相径庭。
司马尚开门见山,不与她绕弯子,说道:“你此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