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不觉湿了眼眶。
司马尚不犹地有点感伤,说道:“女儿,让阿玛看看,真是长大了,和你额娘一样是个大美人,”
闻言,阿蘅心中冷笑道:“恐怕连我额娘埋在哪里都不知道。”
阿瑶冷冷地说道:“额娘长得再美,也不及柳姨娘缱绻风韵,不然您怎么会在她小产,身体未愈时抬柳氏进门,占了她的主院儿,导致她心闷难解,郁郁寡欢病逝。”
司马尚的脸像是被猫爪挠过,火辣辣地疼,心想:“阿瑶怎地变得这样刻薄,她往昔的乖巧,孝顺呢?想是受了不少柳氏的欺辱,责怪为父平时疏于关照,在闹脾气,闹过这一阵子就好,父女之间哪里来的隔夜仇怨。”
便说道:“是为父不好,当年也因仕途不顺,忽略了你额娘,你就要出嫁了,她在天之灵也希望你可以过得幸福,阿蘅即将入宫选秀,你们两姐妹也好有个照应。”
阿蘅心头微微一怔
选秀
还是逃脱不了这两个字,她的未来又在哪里,
会不会也跟姐姐一般指婚为给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提及阿蘅
阿瑶自然知道司马尚话里有话,说道:“阿玛最好不要打阿蘅的主意,她年纪尚幼,经不起你们的权谋算计。”
司马尚脸一沉,说道:“你说得这是什么话?难道为父在你心目中就是一个卖女求荣的无耻泼皮。”
阿蘅冷笑道:“不是吗?我之所以嫁给九爷,不是你老的手笔吗?喔——我想起来了,阿玛与太子交好,本来是要把我献给太子的人,可能发生了一点意外,圣上发现了你们暗中有所勾连,怕不是权衡其中利害关系,所以才把我指婚给九阿哥。”
“碍于天子威严,阿玛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
“之所以没有采取措施,怕不是想顺水推舟把我嫁进九爷府,也好暗中窥伺。”
“我猜得对不对?”
司马尚背后一凛,神情漠然,心想:“阿瑶久居闺中,是如何知晓朝中之事,竟连当前局势了如指掌,他心里的盘算也分析得大致不二,她到底还隐藏了多少东西。”
阿蘅神色凛然,心想:“亦瑶不是一个绣花枕头,司马尚把子女当成向上攀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