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怔,骇人的要命,
“小姐,看着这雨势,待得明日能停吗?”
杜鹃卸下主子头上的珠钗。
“说不准,我乏了,”阿瑶揉了揉太阳穴
杜鹃伺候主子安歇后,躺在外间的卧榻上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隔天大雨停了,只是天色依然昏暗,山间的云雾未散,吩咐两个随从收拾好行李,辞别妙琳师父她们便上路了。
庵中生活清苦,褥子床垫硬实,似乎三人都没怎么睡好,靠在软垫上打着盹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阿瑶疑惑,心念道前头路堵上了?对着布帘喊道:“四儿,怎么回事?”
无人回应,又喊了一句:“四儿——”
杜鹃也醒转过来,骂道:“狗彘不若的东西,大小姐问你话。”
旋即半蹲着掀开帘子,
“啊——”
杜鹃颤抖着双手指着外面,噤若寒蝉,脸色惨白,跌坐在车上,好似外头有嗜血吃肉的妖孽。
阿蘅掀开帘子,瞳孔微缩,一阵刺鼻的血腥气袭来,马车坐板被鲜血染红,马夫躺在不足一米的地方,小四却不见踪影,她跳下马车在他的鼻孔处探了探,
死了——
阿蘅扫了一眼四周,雾气蒙蒙,密林深处幽暗无光,枝头的黑鸦嘎嘎叫了几声。
阿瑶也钻出帘子,差点被这一幕吓晕过去,还好有杜鹃搀扶着,
“这到底怎么回事?”阿瑶尽量压着颤抖的声音,
“来者不善,像是冲着我们两姐妹来的,此地不宜久留,我和杜鹃驾车,要尽快离开这里,”阿蘅把长姐推进车里。
“想跑,没这么容易,”
灰暗中走出来两个身着黑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