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非柳笙笙不娶,不论发生任何事情,他都不会考虑其他人的。

    现在柳笙笙不在,只好先去处理犯罪团伙的事情。

    他离开了。

    夜晚,吉普车行驶在静谧的小路上,柳笙笙接连几日的食不下咽,此刻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靠在车窗玻璃上,双颊的浓重红意像抹了一层胭脂一样,沈修琰很快便注意到了,他大掌探了下她的脑袋,很烫。

    “柳同志,你发烧了。”

    “没事,还有多久能到?”柳笙笙的声音都是蔫的。

    “至少要明天下午的样子才能到,真让你熬到那边,估计人都得没了。”

    沈修琰停下车,走到副驾驶,托住她的身体抱了下来,还没待走两步,

    就察觉到她的体重极轻,抱着还软绵绵的,

    小脸贴在自己胸口上,像个刚出炉的剥壳鸡蛋,

    他感觉有些奇妙,将她放在后座上,让她躺平,又脱了身上的军装盖在她身上,拿出保温杯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介意我喝过的么?”

    柳笙笙轻轻的摇了摇头,她接了过来,翻出小包里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喝口水吞咽了下去。

    沈修琰瞟了一眼,并未多言,张满堂的医馆重新开门做生意,想来她住附近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