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明白了,
原来是不包括他跟王爱云站在统一战线同她争吵的那些时候,
不过也是,她在他心里不过就是个心思狭隘的人,
每次即便她一次次声泪具下的绝望控诉,
他也无非是觉得她在找茬,他是正义凛然的教导她而已,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呢,
所以,自己在他心里只比大院里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重要些是吧。
她没再说话,也没跟他拉锯式的把手表推回去,现在既然买了,也没有去供销社退的道理,
“咔哒”一声,手表盒子被关上,她随意的丢进抽屉里,然后就继续看起了医书。
周明远漆黑的眸底窜动着一抹压抑不住的愠色,
但他什么都没说,直接就离开了,
他现在欠刘峰一百二了,要是指望那每个月十块钱的零用钱还,不知道得还到猴年马月,
他解开手腕上托朋友国外帮买的劳力士手表,换了抽屉里那支上海牌的,
第二天便托朋友把劳力士给卖了,
当初四百八十多块钱买的,
本以为只能卖个两三百,
结果这个品牌倒是挺保值,加上物价增值,还卖了四百三十块钱,
他拿着一百三十块钱还了刘峰后,
考虑周明媚已经看了个好日期要提前办满月酒的事,
这自然也是要花钱的,他下意识就想询问柳笙笙帮着他挑选一下,
可想到她们的关系,顿感头疼,倒也没去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