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想拒绝,可望着柳笙笙的神情,他有些退缩,
最近的相处方式真是太过于窒息,他也累了,
反正柳笙笙压根不喜欢江肆年,
她也有分寸,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没再拦着。
柳笙笙简单的收拾了两件衣服,坐公交车去了医馆。
江肆年恰好也在,他正教着周年年认医书上那些晦涩难懂的字,瞧见柳笙笙的手,他眉心紧蹙道:
“这手怎么了?包的跟个猪蹄一样。”
“没事,不小心被针扎到了。”柳笙笙不没好意思把家庭琐事说出来,敷衍的回了句。
江肆年走到她面前,仔细的看了下,手指头没少,也没伤着,顶多就是掌心被扎到,
他放下心,随即一言道破:
“当中医,手可是吃饭的家伙,尤其还是右手,你要是那么粗心大意的人,倒不用干这行了,是你丈夫弄得?还是家属大院其他人欺负的?”
柳笙笙本来能绷住眼泪的,可在经历了所有人围攻,以及自己丈夫的不理解,
现在陡然被人看穿委屈,她眸底浮现些许泪意,暗暗吸了口气,缓解鼻腔酸涩道:
“你想多了,我的事也不想牵扯到任何人身上,所以你就别操心了。”
江肆年和她短暂的几天相处,也算明白她是个坚强的人,估计也不会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落泪,
他直接背过身,就当没察觉,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