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说不好话,随后鼻尖溢出轻息道: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今晚收拾东西去京城,刚好你小舅舅和外公外婆都在,过去也有个照应,再在江城待我饶不了你。”

    “笑话,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饶不了我。”

    江肆年丢下这句话,丝毫不顾对方气的喘息越发沉重的声音,直接挂了电话,

    他鼻尖溢出轻嗤,越是有人阻止,他越是要闹腾,第二天便直接来到了医馆。

    柳笙笙看见他都怕了道:

    “你怎么又来了?”

    江肆年道:“受了委屈还不能来看病了。”

    柳笙笙无语了一瞬,就他这样子,爹还那么大来头,谁能让他受委屈呀,

    哪知江肆年道:

    “你说说你那嫁的什么男人呀,都把我那么一顿凶了,然后还要跟我爹打小报告,这看着就是个不大气的,给你提鞋都不配。”

    柳笙笙眉心轻蹙了下:

    “周明远打电话到你爹那里了?”

    江肆年一脸受了气的模样道:

    “嗯呐,说我坏话呢,我爹给我凶的可狠了,我都不敢搭话,现在心口还有点疼呢,你要不然给我看看。”

    话罢,他作势就要解开衬衫扣子扒衣服,柳笙笙面颊一烫,果断道:

    “住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面子,我还要名誉呢。”

    江肆年故作不高兴道:

    “治病救人的医生眼里可没有男女之别,一看你这就不专业,还得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