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替西门礼臣输上液,一边和江晚栀嘱咐道:“病人输液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在这期间还得烦请夫人帮忙盯着点。我今晚会住在别墅一层的客房留宿,若是有其他状况,夫人可以随时通知我。”
江晚栀一股脑点头:“好的谢谢!”
经过这么折腾,两人都累的不行。
江晚栀看着床上虚弱的男人,蹙着眉问:“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烧呢?”
当时西门礼臣牵着她的右手低着眼帘没说话,温热的指腹抚过她空荡荡的手指间。
而现在,江晚栀再次这么问西门礼臣。
“你那时候为什么会突然发烧?”
虽然那段时间天气多变,容易感冒,可西门礼臣是多矜贵的少爷,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的,没道理突发高烧啊。
西门礼臣直起身站定在她眼前,用最骄傲的口吻说着最卑微的曾经。
“你把戒指丢掉的那天,我回家晚不是因为赌气,是连夜回去找戒指了。”
那夜,暴风骤雨。
西门礼臣带着手底下一群人,顶着滂沱大雨在漆黑空荡的国道上找戒指。
结果竟是无果。
回家后喜提高烧。
勾起回忆的江晚栀笑出声,将指间的戒指在男人眼前展示。
“你说这个啊?”
“嗯哼。”
没想到老婆找戒指的行动比他还快。
肯定是爱极了他,爱惨了他。
江晚栀盯着西门礼臣认真的神情,发出一声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