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他想借机见见秦殊。
陆沛文不过是个用作借口的工具人。
只不过他怕一个工具人不够,再加上与秦家有生意往来的西门礼臣,事情就好办多了!
哪怕秦殊不想见到他,看在西门礼臣和陆沛文的面子上也会出席。
谁让她是事业型女人。
西门礼臣瞥了迟枭一眼,“当初怎么不见你为我接风洗尘?”
“害!咱哥俩都这么熟了,就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仪式感了。”
“嗯。”西门礼臣淡淡应声,“我会帮你把你的虚假转达给陆沛文的。”
迟枭连忙滑跪,“哎呀!你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吗?”
“我就是想见秦殊了!”
“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你不能不帮我啊!”
“只是喊你出来喝个酒而已,又不要你做什么。”
西门礼臣回绝:“不去。”
他要在家陪老婆。
迟枭气结:“你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西门礼臣:“哦。”
那也是老婆比较重要。
江晚栀明天就要离开京北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时间仅仅剩下今天一晚。
他必须好好珍惜。
迟枭抓了把头发,想不明白:“你一个人待在家里空虚寂寞冷,多难受啊?别装了,出来陪兄弟两杯!”
西门礼臣:“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一个人?”
迟枭愣住。
“不然还有谁?”
西门礼臣笑而不语。
当然是他的栀栀老婆。
两秒后,迟枭晃着西门礼臣的肩膀,一整个大破防。
“啊啊啊,我不管!你这人怎么这样~~~”
“你必须出来陪我,知道你幸福比杀了我都难受!”
西门礼臣拍掉他的手。
“神经。”
迟枭沮丧的低头脑袋,“你是幸福了,可我怎么办啊!”
“过不了几天秦殊又要回港城,我会想死她的呜呜呜呜呜呜……”
面对猛男哭泣,另一位猛男无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