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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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夜没出来的,还有西门礼臣。

    江晚栀是被迫醒的。

    她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还未睡醒的声音绵软无力。

    “别……”

    男人的声音沙哑:“醒了?”

    江晚栀半眯着惺忪的眼睛,透着幽怨。

    这样她能不醒吗?

    西门礼臣缱绻的深眸盯着眼前的女人,白净光滑的天鹅颈上,依旧佩戴着他为她准备的那条翡翠吊坠。

    辣绿色的翡翠首饰,衬得女人的皮肤白到发光。

    而皮肤上,尽是他留下的标记。

    西门礼臣爱极了她现在的模样。

    察觉到他的注视,趴着的人儿微微抬头,那张清纯到极致面容看着他时,总让人心生坏意。

    想要狠狠的毁掉这份纯。

    江晚栀隐忍着咬了咬唇,“出去。”

    西门礼臣抱着她,指尖滑过她脊背的蝴蝶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宝宝,你好暖。”

    暖到他恨不得死在里面。

    江晚栀在他的禁锢中挣扎,带着起床气警告他:“西门礼臣!”

    男人圈住她的手臂松开些,深邃的眼睛看着她。

    “宝宝,说点好听的。”

    江晚栀摆烂,作势要逃跑。

    “我说话难听我先走了。”

    还没等她爬起来,便被西门礼臣抓住摁回原处。

    “……”

    江晚栀卖乖道:“哥哥,我想上厕所~”

    谁知西门礼臣根本现在根本不吃她撒娇那套。

    “说点哥哥爱听的话再去。”

    “……”

    江晚栀脑袋空空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西门礼臣极有耐心的引导她:“昨晚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