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直担忧江晚栀的情况。

    迟枭见她一句话也不说,试着打破僵局道:“放心吧,医生都交代过了,有西门礼臣在不会出事的。”

    “如果药性真的没办法控制,他们吃个回头草也能解决。反正都那么熟了。”

    秦殊冷着脸:“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想问题的吗?那要是栀栀不愿意呢?是不是要迫于药性,不想做也得做?”

    迟枭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解释:“我不是这种意思。”

    见秦殊还在气头上,他火速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我只是客观分析一下,绝对没有别的想法!你别生气好不好?”

    “都怪你!”秦殊咬牙道:“要不是你作天作地,我和栀栀就不会分开,她也不会因为找我去陌生的区域!”

    迟枭感觉一口大锅顶天落下。

    无辜的同时,更无言反驳。

    他几次张了张嘴想辩解,对上秦殊凌厉的眼神后将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我错了……”

    秦殊懒得理他,握着酒杯继续看着舞池中的表演。

    迟枭被这样的冷暴力快要逼疯。

    伸手将女人手中的酒拿掉,强行把秦殊的注意力引回到自己身上。

    “秦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她侧眸转向他:“听完了,然后呢?”

    “然后你倒是理理我啊!”

    迟枭满是委屈道:“我作天作地还不是被你逼成这样的!你知不知道你对我说话有多冷漠,多伤人,多绝情?”

    秦殊食指轻贴着唇,“嘘,小声点。”

    “……”

    迟枭听完这句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死。

    他真的要破防了!!!

    秦殊唇角轻勾,散漫的看着表现出饱受欺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