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记起:“应该是丢在调酒吧台了,我回去找栀栀拿。”
说完,她便转身就走。
到门口忽然又想起什么,回头说道:“对了,遗嘱的事情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作为等价交换,我不会让你吃亏。”
迟枭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理论上本该掌握主动权的他,却连妥协都被设有期限。
想和秦殊继续保持联系无非只有两种做法。
一,今天把消息告诉秦殊,两人维持合作关系。
二,在秦殊给的期限内挣扎一天,明天把消息告诉她。
除此之外,他别无选择。
秦殊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完全没意识到她话中的有恃无恐。
她的潜意识早已认定迟枭会一定帮她。
迟枭理了理衬衫,默默跟上去。
秦殊提着裙摆快步走在游轮长廊上,高跟鞋突然绊到什么东西。
迟枭及时伸手稳住她的腰,“慢点。”
秦殊低眼一看,发现险些绊到她的东西,竟然是她本该遗落在吧台的手机。
她捡起手机确认,“怎么会在这?”
长廊转角尽头,一行西装革履的保镖匆匆赶来。
为首的男人面容冷峻,一贯沉稳的眸中神色凌厉紧张。
西门礼臣看着他们:“栀栀呢?她没跟你们在一起吗?”
秦殊心底涌上不好的预感,她不由得往上方的房间号看去——
昏暗无光的房间内,窗帘被严丝合缝的拉上。
江晚栀动了动手指,头痛欲裂,身体却烫的吓人,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
她忍不住在床上蠕动,来缓解身上的燥热和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