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栀伸手想压下西门礼臣的手,“我们走吧。”

    可西门礼臣似乎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傅恒越,握着枪柄的左手纹丝不动。

    对他而言,上膛的子弹没有不打出去的道理。

    况且,对方内心并不甘心也不服气。

    西门礼臣锐利的目光往下,停在傅恒越发抖时半握着的拳头上。

    就是那只手差点落到他宝贝身上。

    废掉也未尝不可。

    江晚栀看出他的意图,扯了扯男人的衣角,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西门礼臣,我手疼。”

    下一秒,她眼前的视线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捂住。

    ‘砰!’

    巨大的响声在大堂回荡。

    尖叫声四起。

    江晚栀浑身一颤,耳边传来傅恒越痛苦的喊声。

    从头至尾,她的眼睛都被西门礼臣挡住。

    直到在车边停下。

    江晚栀回头看着已经被封锁的餐厅,再次面对西门礼臣的眼中难以置信。

    “你……”

    西门礼臣牵起她的手轻轻揉了揉,“还疼吗?”

    江晚栀望着他,感觉无比荒唐。

    刚才还开枪伤人的男人,现在却在关心她打人的手疼不疼。

    西门礼臣打开后座的车门:“晚上外面凉,先上车吧。”

    江晚栀站着不动,心里说不出的乱。

    “你为什么还要开枪?”

    她根本不敢去想刚刚在大厅的场景,却深深感受到顶层权势的可怕。

    “因为他想报复你。”

    西门礼臣的回答简单直接,见她不为所动,低声解释道:

    “宝宝,今天我要是不给他点刻骨铭心的教训,改天他这么对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