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楚月是他的朋友,又不仅仅是朋友。
裴寒川继续说道,“我在沪市有朋友,也有人脉,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调查这个人的情况。”
他用戳过土豆的竹签,戳了戳报纸上楚瑶瑶的那则新闻,对楚月提议道。
楚月笑着摇头,“不必了。”
自从离开那个家后,楚月代表原主跟那个家庭进行了切割,无论是楚瑶瑶还是李阿妹,亦或者是楚父还是楚建设,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以后怎么样?,都不关楚月的事情。
她丝毫都不在乎。
往后,楚月更不会费一丝丝心神。
与其花心思去恨那些人,倒不如好好关心她身边的人,比如陆战凛,陆元宝,现在这里才是她的家。
楚月从煤炉子里引火,把十六号的那张报纸烧了。
火舌吞噬,油墨印刷出来的纸张很快燃烧,细小的文字消失不见,如同楚瑶瑶和李阿妹在楚月人生中的退场。
然而,裴寒川紧接着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你想念大学吗?”
楚月闻言,突然之间,太阳穴一阵猛烈抽痛,让她紧紧皱眉。
这种疼痛并不是出于楚月的情绪意识,更像是一种……来自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对“上大学”三个字尤其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