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种着冰凌,冻得人不寒而栗。

    她抬了一下手,冷声道:“来,说。”

    大有一种我看你表演的意思。

    温然呼吸急促,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一来就把我带过的人都开除了,什么意思?”

    时暖眉眼上扬,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嗤笑出声,“什么意思?当然是看你不爽,还能有什么意思?”

    温然眼里划过一抹震惊,惊觉她竟然会直接说出口。

    “怎么,没被骂过不适应?”

    时暖环抱起双手,虽然是坐着的姿势,但气场胜过对面的女人,“温然,三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总往我面前凑,看来你是一点儿记性不长啊……”

    温然最见不得她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紧紧攥着手,咬牙切齿道:“你终于承认你就是时暖了。”

    “我从来也没否认吧?”

    “……”

    温然怒火攻心,脸都快绿了,“你回来,到底要做什么?”

    “呵。”

    时暖一下笑出声来。

    这些人还真是有意思,一个二个,一遍两遍,都问她想做什么。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是心里有鬼?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我最多给你三天时间,那些人怎么被你赶走的,你怎么请回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哦呦。

    好凶。

    时暖戏谑的挑眉,“看不出来,你对下属竟然还长心了。不过实在抱歉,已经辞退的人我不会再要,至于找董事长……”

    她无所谓的撇撇嘴,  “要找你就去找啊,我又不是没给补偿。”

    温然呼吸一滞,不敢相信的摇着头。

    怎么可能?

    这个女人,竟然连父亲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