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要追溯到当年时家那场火灾,她父母的死就是阴谋。”
傅兆森瞳孔短暂的瑟缩了一下,顿了顿才伸手拿那叠资料。
密密麻麻的文字,时不时夹杂着照片。
全是时暖身边出现过的鬼鬼祟祟的人,连身份背景都事无巨细。
看到最后,一份遗嘱映入眼帘。
竟然是时暖的母亲卫苏尔留下的。
她的确给时暖藏了一份巨额财产,但具体藏在哪里却没有写明,这应该是担心被其他人看见。
傅兆森眉梢紧皱,平静下来才道:“但这对不上。”
“哪儿对不上?”
“既然卫阿姨有这么多钱留给时暖,当初时家怎么会濒临破产?”他抬头,眼神复杂,“暖暖还险些被那些债主卖掉,合理么?”
江逸臣没有说话,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过头发,显得有些凌乱,随意耷拉在额前,多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那双不受管制的眼睛里再没了不可一世,越发沉敛深沉。
过了一会儿,傅兆森站起来。
“我也会继续调查,不过江逸臣,你不要觉得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如果最后证明这些东西是假的,我不会放过你。”
他走出办公室,拉开门。
守在门口的杨阳险些摔了进来。
“看好你家老板。”
冷冷的五个字,杨阳赶紧低头应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以前对这个时小姐的小叔没有任何好感的,这时小姐一出事,好像连身份都做了个对调。
他无声叹气,走到老板身边。
这沧桑的身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