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脸,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能悻悻然跟在后面进了客厅。

    “舅舅怎么不坐?”

    江逸臣锐利的眼神扫过来,卫家华差点一个机灵,这年轻人往那儿一靠就是压迫感,他坐什么坐?

    擦擦汗,卫家华讪笑道:“江总客气,我有点腿麻,站会儿。”

    “也行。”

    江逸臣没有勉强,嘴角勾着一丝嘲讽。

    “舅舅最近好像很忙,连唯一的侄女出事了都不知道。”

    “暖暖?”

    卫家华一愣,“暖暖怎么了?”

    男人没说话,看着他那张表情夸张的脸。

    这两天新闻一直在报道河道打捞,他不相信,一个长期关注实时新闻的人会当真不知情。

    见他不说话,卫家华额头的冷汗冒得越来越凶,抬手擦了擦才说:“我最近都忙得不可开交,和暖暖好久没联系了……江总,要是出什么事,您可一定要跟我说啊!”

    江逸臣坐在沙发上,灼灼的气质却更像是处于上位。

    “卫总。”

    这次没叫舅舅,声音冷寒。

    “江总……您说!”卫家华看起来满是忌惮,低垂的头正好掩盖了他脸上的神色。

    江逸臣沉声:“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演戏,暖暖现在生死未卜,你如果当真不知道也就罢了,你若是知道还隐瞒,我会让你在北城活不下去,你信么?”

    “我、我是真不知道啊!”

    卫家华抬起头,一脸的担忧和苦色,“暖暖怎么了?”

    江逸臣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没说话。

    这种沉默,仿佛让空气都凝固起来。

    好一会儿,一滴汗从卫家华额角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