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禾被另一个人叫走,门口就只剩下秦佐和时暖。
他含笑的眼神透着温和,像个慈爱的长辈。
“时小姐,似乎对我很好奇。”
时暖早已冷静下来,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笑容大方,“是很好奇,我小时候,好像在家里见到过秦教授的照片。”
“哦?”
秦佐愕然,“你……”
时暖神情滴水不漏,“我母亲叫卫苏尔,您以前兴许跟她认识。”
“卫苏尔……”
秦佐的目光很复杂,形容不来。
那种带着些许遗憾又悠远的,他怔了半晌,语气 不太自然,“我和你母亲的确认识,她是个很优秀的女性,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
颇为感慨的语气,说得很急。
秦佐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不好意思啊小时,我等下还有个会要开,咱们有空再聊。”
时暖颔首,往侧边让了让。
人刚走,陈嘉禾回来。
“聊了什么?”
“没什么。”
时暖收回目光,想到秦佐上车时稍稍失去的体面,她阴郁许久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这个秦佐……
说不定是个突破口。
时暖跟陈嘉禾的交流不多,还是第二天和苏里南闲聊的时候,才知道陈嘉禾居然认识秦佐很多年。
“当时公司刚刚起步,因为涉及到很多物理方面的专业知识,先生就请了秦教授做顾问,一来二去,两个人的关系处得很不错。”
时暖了然,“忘年交。”
“……算吧。”
苏里南也不知道算不算,严格说起来,先生身边,除了那几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兄弟之外,并没有关系亲密的人。
时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了问秦佐的具体情况。
从昨天的反应看来,他的确认识母亲。
那么……
那两张让她不要和江逸臣结婚的纸条,会是他写的吗?
她确定,那就是秦佐的字迹。
眨眼到了吃饭的地方。
陈嘉禾还没有到,服务员热情的把时暖引到包厢,“小姐您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