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挽着陈嘉禾的胳膊,脸色难看,“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哪么说?”

    “……陈嘉禾!”

    时暖咬牙,停下脚步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可以。”

    “……”他会这么好说话?

    果然,下一秒男人没什么情绪的嗓音继续道:“时暖,我知道你的脊梁很硬,但人在屋檐下最好还是低低头,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时暖抬头看着他,因为隐忍的怒气,脸颊肌肉稍稍有些颤抖,“我要是不低呢?”

    “那……”

    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像个无底洞,“你往后恐怕没那么容易见到逸臣了。”

    时暖:“……”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她知道,这个男人言出必行。

    江逸臣之所以能在山海别院进出自由,除了他们的关系摆在那儿以外,还有这个男人故意放水的缘故,一旦他不愿意了,那软禁就是真正的软禁。

    陈嘉禾的手段,远没有那么光明磊落。

    江逸臣不一定阴得过他。

    “如何,进去?”

    “……”

    时暖将头扭到一边,不情不愿的迈开脚。

    她不挽他,陈嘉禾也不恼,甚至还能在熟人小声问起的时候,坦然自若的说:“小姑娘爱闹脾气很正常,见笑了。”

    时暖白眼翻到天上,不再搭理他,自己端着果汁去了一边。

    这样的场合,其实就是给各个行业的翘楚提供一个平台,社交,拓展人脉。

    相比之下,女人就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时暖坐在休息区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搭讪。

    “嗨。”

    女人画着明艳的妆,烈焰红唇,酒红色的大波浪将她衬得动人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