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呵,你的灵魂是什么?年纪轻轻,一天就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与其说他在质问时暖,不如说更像自言自语。

    时暖听着这些,内心一片平静。

    傅兆森一定是看到了那条朋友圈,以为她是故意发给他看的。

    不过……

    “你喝酒了?”

    “嗯,喝了。”

    傅兆森沉声,“时暖,迟早有一天,你会老老实实到我面前来低头认错的。”

    挂了。

    “……”

    时暖看着静默的手机,哭笑不得。

    傅兆森哪里来的底气啊。

    真当她还是十岁的小孩子吗?

    时暖舒展的拉开身体,望着天花板叹气。

    也许傅兆森做得的确不够好,但他养大她是不争的事实,在这份恩情还清之前,她都做不到对他彻底冷漠。

    那么,要怎样才能还清呢?

    想着这个问题,时暖又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花姨去了乡下的亲戚家,早餐是江逸臣做的。

    时暖出来的时候他刚把围裙摘下,男人穿着银灰色的衬衫,同色系的休闲西裤,今天看起来极度温柔内敛,但他慵懒随性的发梢,又让这份气质有了别样的矜贵。

    眼眸很深,炯炯有神。

    她看得呆了,一时忘了打招呼。

    “注意口水。”

    “……”

    时暖又被他骗到了。

    不过相处的时间越长,她越能摸清楚这个男人的秉性,反正他就是嘴强王者,跟他一样不要脸就行了。

    她拉开椅子坐下,“口水是对江总厨艺的尊重,懂不懂?”

    江逸臣意外挑眉,再看过去时,却发现女孩已经在吃起早餐来。

    慢条斯理,如同嚼蜡。

    明显心不在焉。

    他黑眸微暗,长指拿起鸡蛋磕了一下,边剥边随口道:“昨晚睡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