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开心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嗯。”傅兆森放下病例,解开西装扣子侧身坐下,深眸看着她,“她看到了我给你的佛牌,所以才会情绪失控。”

    “烟烟,我不是告诉你要小心一点,她为什么会看到?”

    闵烟被子下的手紧紧捏起,眼睫轻颤着说:“都是我的错……”

    “我本来想着她对我有些偏见,所以买了条手链准备送给她,可是一着急就拿错了,所以她才会看见……都怪我。”

    傅兆森看着她眼泪直流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内疚。

    他都在想什么?

    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跟烟烟说话?

    难不成烟烟还会故意跟时暖起冲突不成?

    坐过去把人揽进怀里,傅兆森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不怪你,时暖那丫头从小就被我惯坏了,脾气大得没边,你就是性子太软了,下次她再跟你出言不逊,你别让着她。”

    闵烟内心松了口气,表面却柔声道:“我能看得出来,暖暖她没有坏心的,只不过可能是对你依赖感太重了,就会有种我把你抢走了的感觉……”

    “兆森,你有没有考虑过让她独立试试?”

    傅兆森眉头倏地蹙起,“独立?”

    “是啊。”

    闵烟看出了他眼里的抗拒,心里冷笑,面上却没什么变化。

    “这就跟小孩子长大也需要和父母保持一定的距离一样,可以住得近一些方便照顾,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女孩子嘛,要是一直住在一起,难免会产生一点错觉。”

    她抿着嘴唇,声音比刚才更加低落,“更何况……暖暖对我的敌意,一时半会儿好像消不下去,或许分开住会有用呢?”

    这么短的时间,闵烟已经进了两次医院了。

    再有下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傅兆森没有说话,深邃的眸子如同一个漩涡,仿佛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早上,护士把检查报告送过来,“没有太大的问题,目前的伤不要沾水,按时过来换药就可以。”

    闵烟松了口气。

    医院里味道太大了。

    她虽然很想借这个机会给傅兆森一点警醒,但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