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保护。
乡野间,那些人全都在看笑话。
他们都以为,把一个女孩子扒光了没什么大不了,以为只要花了钱,就可以买到不该拿钱买的东西,以为女人理应对男人尽到最可怜的义务,就连苏唳雪也不例外。
征服这种女人甚至令他们更兴奋。
她再也没有耐心了。
她早该没有耐心了。
回纥小公主灰溜溜地走了,铺子又恢复的往日的平静。屋子里,轻纱罗帐,药香氤氲,好似女儿家枕边的私语,可在这样安神宁心的气氛中,在场却没有一个人不是悬着心的。
床上人沉沉睡着,任凭摆弄,无声无息。
“大人,这衣服是干净的。”
叶缀雨从隔间窄柜中取出几件换洗衣物,递给王婉。
此刻,王婉肩头、后背洇的全是苏唳雪的血,把青色的官服染成一片墨红。
都是女孩子,怎么受得了这个?
然而,里正大人望着那衣服,只是摇了摇头。
那家伙这样子,她哪还有心思换衣服。
“内息不稳,气血不济,五内俱焚——将军到底是怎么了?”
老医者花白胡子比头发长,把着脉,连声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