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摔倒在了泥泞不堪的土地之上,仿佛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整个人失去了生机。她怀中紧紧抱着一具孩童早已干枯的尸体,那孩子面容扭曲,显然生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此情此景,令在场的每一个人心惊胆寒。
“这世上哪有什么诅咒。”
冷衣冷甲的人漠然地瞥了一眼瘫倒在地的妇人,眼神如剑似刀,对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毫不动容。
“将军不信?”
大佛师见状,忽地撇了撇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站在一旁的南宫离敏锐地察觉到,这位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慈悲模样的大佛师,此刻他那看似怜悯众生的目光深处,竟然隐隐透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阴狠毒辣之色,让人看后不由得心生寒意,浑身发毛。
苏唳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而嘲讽的笑容,直直地盯着眼前高大庄严的佛相,毫不退缩:“你们这种怪力乱神的人,总爱犯毛病,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整天就知道搞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说话拐弯抹角,吃饭挑三拣四,过日子更是乱七八糟。除了妖言惑众,有何作为?”
大佛师面色凝重,他缓缓地将双手合十于胸前,声音低沉且带着寒意回应道:“阿弥陀佛,将军此言差矣。切莫再如此执迷不悟下去了,如今所发生的这一切,皆是因为苏家不知天高地厚,触怒了上苍所致啊。”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离突然上前一步,站在了苏唳雪身旁,神情严肃而坚定地看着大佛师,质疑道:“既然佛师口口声声说是苏家的过错,那么不妨请您详细说来听听,苏家到底犯下了何等罪行?”
大佛师闻言,目光转向了南宫离,眼神之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轻蔑与不屑之色。他轻启双唇,缓声道:“苏家拥兵自重,妄图染指皇权,此乃大逆不道。而公主殿下被儿女私情蒙蔽了双眼,全然不顾大局,一味偏袒苏家,实乃大错特错。”
苏唳雪握紧拳头,关节处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怒目圆睁,对眼前之人高声呵斥:“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定北军自戍守边疆以来,历经无数风雨,忠心耿耿,何时曾有过半分二心?”
对面那人却是一脸冷笑,阴阳怪气地回应道:“将军杀人无算,不奉神明、不知忏悔,如今天谴已至,却不认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