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失手和得寸进尺。有唳雪在身边,她感到自己更聪明、更文雅,而且还有了新的勇气,可以抬起头来面对这个世界。
苍白的人并不知含情脉脉的女孩子心底里因她而起的变化,只当她是无忧无虑、不识疾苦,叹了口气,扯了扯嘴角,轻笑:“难不成殿下以为,打赢仗只靠拼命么?”
南宫离忽地心里一阵发苦,又情不自禁凑过去,啄了啄那干枯的唇:“将军,你知道吗?我从没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不是男子。否则,这太子之位我定要争上一争。”
苏唳雪从没听过这娇滴滴的毛兔子说过这么正经的胡话,一时有些愕然:“太子位?殿下图什么?您又不爱管闲事……”
图一乐么?!
女孩子摸摸她的脸,深深地望过来:“他年我若做了主,随便你输!当逃兵都没问题。”
苍白的人愣了愣,哑然失笑:“殿下,那叫昏君。”
她扬起眉毛,兴高采烈地,使劲儿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好理解他们。”
苏唳雪好生无奈,一方面觉得这辈子教她的东西都白费了,另一方面又不忍心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