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副将反手拆掉背上的乌铁枪掷给她。
“唐云,破他们中路!”苏唳雪下令。
“是!”
两人各带一队,左攻右护,接连打掉了四个伏击点,又把山梁制高点上最嚣张的点子拔了。
转眼间,月牙泉边尸横遍野,只剩文昌侯一个。
“敢伤我们将军?老子要你的命!”
唐云气冲冲地踩着肩膀将人按到地上,拿枪掼住。
“住手。”
苏唳雪枪杆一横,将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拦下。
“将军?!”
唐云垂眸,目光扫到苏唳雪身上的伤处。
这浑身浴血的人,嘴角挂着拭不尽的残血,透甲而出的一大片殷红染尽了脚下的土地,借着朦胧的月光,根本无从判断到底有多重。
这仇都不报?!还顾虑啥啊?!
苏唳雪喘了口气:“他有免死金牌,咱们动不得。”
当年,熠帝登基,为彰兄弟之德,钦赐金牌。
示好性的安抚,却成了孕育狼子野心的温床。
虚伪的人被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扣在地上,抻着脖子狂笑。
“王八蛋!”
南宫离怒极,唰地抽出苏唳雪腰间的军刺。
“啊——!啊啊啊,啊——!”
两寸半的军刺整个儿没入眼珠,狂浪的笑声骤然转变成凄厉的惨叫。
她卡着文昌侯的下巴,一路把人钉死到温泉池边。
“你有免死金牌,本公主还有尚方宝剑呢!凉州城不是谁一手遮天的地方!”
“啊——啊啊啊——!”
血次呼啦的人没听见似的,继续发疯似的嚎叫。
她沉着脸,在倒霉催的侯爷肋骨上唰地剌了个大口子:“说!是不是赵太师指使你?”
“南宫离,我是你皇叔!”
“说不说!”
呜哇一声凄厉,还是没松口。
她又是一下子。
再嚷,又一下。
再嚷,又一下……直到那倒霉侯爷出气多进气少,彻底歇了菜。
唐云张了张嘴,叹为观止。
这就是大熠公主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