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我说这些,并非是在说我就这么同意了杳杳和谢烬的关系,她今天别说是玩谢烬一个人,就算玩十个,只要她开心,自己能把握好分寸,我都不会去阻止。”

    “希望你们也是这样想,不要太过关注她私生活,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他现在说得这么开明,然而在一开始刚得知妹妹可能和谢烬有关系时,还不是焦急得很,生怕谢烬别有目的。

    现在他过了焦虑期,反过来指导老子该怎么做。

    挺爽。

    “妈,我上次看到一个翡翠手镯很适合你,拍了下来,你戴着看看。”江淮舟将精致礼盒递给许昭意。

    许昭意笑着接过,“你们这些孩子真是,每次回家都非要带点东西回来,我又不缺这些,下次真的别再带了。”

    “知道了。”

    答应归答应,但下次该买时还是买。

    江钊等到江淮舟都走没影儿了,也没听到儿子说给他也带了什么东西。

    再回头一看妻子,正高兴地收着谢烬带来的补品,戴上儿子买的手镯,又一个电话响来,是朋友约她去做理疗。

    江钊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

    一处咖啡厅隐匿角落中,戴着墨镜、口罩和帽子的宋枝星,看向对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