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过激了,让他失控的不是她去点男模,而是从她口中一口一个“谢傅凛”,白柏叶说的没错,他所想隐瞒的事情,终会在某天化成利刃将他斩杀。

    他打开车门,道一声:“杳杳。”

    再道一声:“江杳杳。”

    没有丝毫回应。

    世界黑不见五指,不止光进不来,连她的声音也不再有。

    谢烬久久伫立原地。

    “汪——”瑶瑶跑出来,用狗头蹭了蹭他的手,又赶紧上车叼起掉落在缝隙的眼镜,委委屈屈叫一声,希望主人戴上。

    ……

    次日。

    祝粟看到上司更仇大苦深的脸,且周围散发着好似千年冤魂般的怨念,忍不住吞咽口水,告诫自己今天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绝不能触上司霉头。

    然而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在他起身去接水时,上司召唤了。

    他敲门进去,“杳姐,您找我。”

    “小猪军师,我好像把你昨天说的办法搞砸了。”江杳杳有气无力趴在办公桌上,“昨天他突然发癫,载着我在马路上飙车,我也气上心头说了狠话,我觉得让他爱上我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

    祝粟问发癫原因,她便把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

    祝粟懂了,“杳姐,是办法行得太通了。”

    江杳杳抬头,“怎么说?”

    “他在吃醋,刚花那么多钱给您买了项链,多少还是想听您夸夸,结果您倒好,转头跟人男模勾搭上,谁知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您还勾搭了哪些男模,所以才气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