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下是真的无语到失笑。

    懒得再和这人掰扯不清,江杳杳迈步就走。

    谢烬长腿一迈,轻松跟上,神情懒散,步伐从容,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他幽幽慢慢的目光落在她背影,从柔顺微卷、如绸缎般的黑色长发,到单手可掐住的腰间。

    她今晚的小礼服的腰间是镂空设计,黑色礼服与她腰间白皙细肉呈现强烈对比,让他很自然的回味起那天早上,她穿着他黑色衬衣,坐在沙发上翘着脚尖,一晃一晃的样子,勾人极了。

    他也记得从身后掐住她腰身时的感受。

    黑夜时他看不见,也因看不见,那整晚的滋味更烙入骨髓,游走全身。

    今晚京市的黑夜暗沉无光,走廊里谢烬的眸底是比京市黑夜更暗沉的存在,只是在这暗沉最深处,有一簇缓缓燃起的火焰,火焰焰心处,赫然倒映出江杳杳的身影。

    医生让他不能长时间用眼,更不能久盯一处,现在他仿佛从未听见医生说过这些话,眼神一瞬不瞬盯着与他只有一步之遥的人。

    突然间,前方的人停住了脚步,神情变得慌乱,抓着他就把他推进一旁的房间,像是前方有她正宫,而他是见不得光的情夫。

    谢烬清楚听到,江杳杳喊了一声:“爸爸。”

    竟是和江钊狭路相逢了。

    谢烬百无聊赖地转身,就和病床上,双眼蒙着厚厚纱布的小朋友打了个照面。

    小朋友轻声问:“是妈妈吗?”

    谢烬眼睑微动,看到小朋友怀中抱着的红色猪玩偶,说:“是猪猪侠。”

    小朋友欢呼:“是猪猪侠,是真的猪猪侠!我就知道这世界真的有猪猪侠!猪猪侠哥哥,请问你最后和菲菲公主在一起了吗?”

    “你希望在一起吗?”

    “当然希望啦!你们一定要在一起呀!”小朋友用力到都捏紧拳头。

    谢烬偏头看向走廊,江杳杳还在和江钊说话。

    他回应小孩儿:“会说多说。”

    走廊里,江钊问:“你怎么在这儿?”

    江杳杳表情自然,“当然是来看赵阿姨了,我担心她是因为我一时气话而气晕,心里过意不去,若不确保她没事的话,我怕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