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更大的震响,诺特看到奥兰蒂斯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她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而就在诺特还未曾对眼前状况有所明悟之际,就在他思索如此的变化是否是因为蒂亚莉丝身为咒术师的可怕力量之际,他听到了蒂亚莉丝冰冷如霜而又极具威严的话语:
“如今不过是对你的悖逆念头而略施小惩罢了,之前你放任诺特重伤的过失,因他与我相遇的机缘已抵消,我不愿再过多追究。可如今诺特已然成为了我尊贵的客人,成为了我非常重要的人,若是你或者其他人妄图对其进行谋害”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森寒刺骨:
“那么,我也不清楚我会对所牵连之人做出何等残酷之事。”
话音落下的同时,蒂亚莉丝的手轻轻抬起。
奥兰蒂斯身上的重压好似即刻消弭不见,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喘息,狼狈不堪地撑起身体。
可蒂亚莉丝的话语亦未曾结束:
“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带着我的这些吩咐马上离开这座【塔】。我得到了自己所渴望的归宿,不愿与你们所渴求之事再有所关联,你们若想再继续进行这不合时宜的以卵击石之事,那么,你们大可以继续如此,但你们不要再浪费时间寻找我了,更不必拿着珍贵遗物来侵入这座【塔】,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说着说着,好似是为了彻底断绝对方的念想,蒂亚莉丝直接放空身体,毫无预兆地向后仰倒,顺势枕在了诺特被她拉开的胳膊上。同时她将脸埋进诺特的怀里,发出一串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笑声中充满了宣告主权般的亲昵与满足。
就在这突兀而又清脆悦耳的笑声中,诺特看到浑身颤抖的奥兰蒂斯艰难地支撑起身体。她拖着伤痛的身躯走向会客区,她将一块小巧的银白色圆盘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转向大床的方向,再次单膝跪地,声音沙哑而恭敬:
“您的旨意我必将传达,可若您决定改变心意那到时请您用此通讯魔导器和我方联络。”
语毕,她挣扎着站起,拖着疲倦的身体步履蹒跚地走向大门。就在她即将推开房门的瞬间,诺特看到她最后回望了一眼大床的方向,听到了她那满是苦涩与歉疚的话语:
“抱歉,蒂亚莉丝殿下我们总是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