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得上一无所知,先不论你那未曾做绝,仍留有一分余地的可笑诬陷,哪怕你的诬陷做的真的尽善尽美,在动了真格的翼之主面前,谎言无所遁形,只要直视他的双眼,你那蹩脚的谎言、你这薄弱的意志会马上不攻自破。
哪怕他未曾动用他的力量,单以他在千年间积累的阅历,给予他一些情报,他便会一眼识破你的那些心思,之所以你会有着如此的妄想,也还是因为你将神格者视作了那些会被你的谎言和小伎俩耍的团团转的凡人了。”
“我”
聆听着这来自于贝尔特里斯这突如而来的讥讽与打击,索瑞图斯刚想要辩解些什么,可是在贝尔特里斯那阴翳的眼眸之下,他又丧失了辩解的勇气,低垂着头,紧咬着牙齿。
看着如此的索瑞图斯,贝尔特里斯一时间好似丧失了兴趣一般,头也不抬,继续观看着手中报告的说着:
“就当作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在过了这一晚后,你们便将这一切事情都给忘掉。”
随后,又抬起头,看向了此刻依旧半跪在台阶下的两人,吩咐道:
“奥兰蒂斯,你应当还记得那处营寨的位置吧?现在便派人去把那座传送法阵毁掉,接着再领鞭刑二十,这是你没能制止住索瑞图斯愚行的处罚,而索瑞图斯,你鞭刑五十,这是你贸然惹出如此事端的处分,随后,你们便不须负责西南部区域的事务,今晚起即刻向东北部转移吧。”
“是。”
“啧!是!”
台阶之下的奥兰蒂斯平静的接受了,而索瑞图斯却是在不满的啧声后应答了,而贝尔特里斯却也没有忽视掉这份不满,他抬起了头来,看向索瑞图斯说道:
“索瑞图斯,吾之子嗣,你好像对我的决定有些不满?”
而对此,索瑞图斯却是压抑下了那份不满,可依旧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有。”
在叹了口气后,坐在王座之上的贝尔特里斯则是仰起了头,一边用细长的手指敲击着扶手,一边看着上方被白色魔术光照耀的闪烁的天花板,继续说道:
“在博弈场上,阴谋是弱势方的特权,因为只有兵行险招,在力量对比上处于弱势的一方才有取胜的可能性,而强势方所需使用的并非是阴谋,其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