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家伙应当是昆迪拉的属下,所以才会袭击他们,但他还是有点摸不太清眼前敌人的底细,不知道眼前的家伙到底是来自于这座地牢,还是源自于外界的支援。
虽说自己这边如果正经打的话,靠着黑狮之剑和伊芙琳,耗费点时间也是可以获胜的,可是要面对的敌人或许并不只是眼前的一波,不是说打赢这波就万事安好,不知道情况,没有规划安排好的话,接下来自己这边还是会败亡。
现在自己这边急缺情报,所以,诺特以自己的方式尝试着向着眼前的家伙搭话,试图套取一些情报,他佯装着愤怒,诓骗的喊道:
“你这家伙,到底是谁?是那个无比可憎的昆迪拉安排在地牢里防卫的暗哨吗?!明明是人类却甘愿成为魔人的走狗?!你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诺特本以为自己这种诓骗的交涉不会起到多大的作用,最多稍稍减缓敌人进攻的速度,然后为自己这边稍稍争取一些恢复体力的时间。
不过,却是得到了意外的结果,穿着着深黑色全身铠的家伙却是突然止住了刚刚迈出的步伐,发出了嗤笑的声音,只是,这个声音却让诺特感到了熟悉:
“羞耻?我为什么要感到羞耻?只不过是你们这些被那满嘴谎言的【白狼】所诓骗,轻信了他所说的人类终将再次伟大的宏大妄想的偏见罢了,你们只是迷途的羔羊,还没有感受过来自于那崇高的魔人大人的恩泽!没有体会过来自于魔人大人那洗涤灵魂的鞭挞!
若是你们感受过了,你们才会知晓真理!你们才会明白你们现在的坚持有多么的可笑,现在这意图毁灭这座崇高圣城【泰索曼达】的举止是个何等的暴行!人类不应当反抗魔性!人类生来就应当是魔性的奴仆!我们都应当!我们都应当拜倒于伟大的昆迪拉大人的脚下!
向它祈求!向它告解!愿它能够宽恕我们今生为人的卑劣!愿它能够宽恕我们曾经意图反抗魔性的邪念!”
全身铠中的人类恍若是统御魔人昆迪拉的狂信徒般,不止的诉说着令此刻的诺特两人作呕的言语,听到一半,伊芙琳甚至被恶心到打算再次唤出【烈火奔流】,可是被发觉到的诺特按下了刚刚有抬起迹象的胳膊。
这样的举止不止是因为他打算再从这人口中获取一些情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