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香才嘲笑道:“我可没在儿子的婚礼上闹,也没在儿子婚礼上被自己男人打,更没抛夫弃子离婚,我又不像你这么丢人,你嫌得着我吗?”
李书萍也不生气,挺直腰板道:“我是在我儿子婚礼上闹了,我闹那是因为新娘子的弟弟,故意闹我这个喜婆婆羞辱我。我感受到了羞辱,我为自己出头,打了那小瘪三,这算什么丢人?那被人羞辱了,都不敢为自己出头,还要跟对方赔笑脸,那才叫丢人呢!”
顾振远把警车停在了巷子口,提着篮子刚走进23号院的大门,就听见了李书萍的声音,不由地放慢了脚步。
23号院的长舌妇们: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哦。
李书萍接着道:“我是在我儿子婚礼上被我男人打了,但那并不是因为我错了,是那个老不死的是非不分。当然老娘我也打回去了,没让那死老头讨到好。”
“书萍,打自己男人,你还光荣上了呀。”坐在一旁纳鞋底的袁大娘也不装了, 出声讥讽道,“像你这样的,要是搁旧社会,都要被婆家休了的。”
“所以我感谢新社会,感谢新中国,让我们妇女同志站起来了。”李书萍说得激情澎湃,“让我能把是非不分,只知道委屈自己婆娘,打自己婆娘的烂男人离了。”
袁大娘眼角疯狂抽搐,她这不单单是打男人光荣上了,她离婚也光荣上了。
刘明香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李书萍,“呵呵,离个婚你还挺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