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怕吓到云映仪。
容晏的目光落在云映仪的脸上,借着车内昏黄的烛光,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
她的眼睛像极了谢瑶华,清澈如秋水,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灵动与倔强。可那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唇角,却又像极了他自己。
“你的眼睛,同你阿母很像。”容晏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怀念,“她年轻时,也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能看透人心。”
云映仪抬眸看他,眼中含着几分好奇:“阿父,阿母她”
容晏轻轻抚过她的眉眼,眸中满是温柔:“你阿母是个很特别的女子。她聪慧、坚韧,却又温柔似水。”
“当年我在宫中第一次见她,她正站在桃花树下,一袭白衣,仿佛仙子下凡”
他说着,忽然注意到云映仪指尖的细小伤痕,眸色骤然一沉:“这是怎么回事?”
云映仪下意识地将手藏到袖中:“无碍,只是不小心”
“伸出来。”容晏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云映仪不好再拒绝,只好将手伸出来。容晏轻轻托起她的手,借着烛光仔细查看。那几道细小的伤痕虽然不深,却让他心疼不已。
“拂霜。”他沉声唤道。
马车外的拂霜连忙应声:“相爷有何吩咐?”
“去取药箱来。”
拂霜很快将药箱递进车内。容晏打开药箱,取出金疮药和纱布,动作轻柔地为云映仪上药包扎。
“阿父,真的无碍”云映仪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别动。”容晏的声音低沉而温柔,“阿父说过,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云映仪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阿父”她轻声唤道。
“嗯?”
面对这样赤诚的担忧,云映仪有些手足无措。
“我”她咬了咬唇,“我以后会小心的,不让自己受伤,免得阿父担心”
容晏抬头看她,眸中满是宠溺:“傻孩子,有阿父在,你不需要小心。”
“这几日不要碰水,药记着涂。”
他轻轻包扎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