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请代我教那孩子习武。不必告诉她身世,只要让她……有自保之力。”
风越刮越急,容央的剑势却越发凌厉。剑穗上的玉佩在日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仿佛谢瑶华在天之灵,正温柔注视着这个她没能亲手抚养的女儿。
午后,谢同銮又一次“恰好”路过丞相府的练武场。他斜倚在梨树下,看着容央一招一式地练习新学的剑法。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手腕还是太僵硬。”他突然出声,吓得容央差点把剑扔出去。
“殿下怎么又来了?”容央擦了擦额角的汗,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欣喜,“政务不忙吗?”
谢同銮随手摘下一片梨花瓣,漫不经心地说:“路过而已。”他走近几步,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这一式应该这样转。”
容央的手腕在他掌心里微微发抖。谢同銮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凉?”他下意识将她的手拢在掌心呵气取暖,就像小时候对待受寒的那只小兔子一样。
谢同銮幼时养过一只小兔子,雪白的绒毛,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红色眼睛望着他,这位素来稳重的太子殿下在雪地中将它捡了回去,养在了后殿。
起初,他每日都会抽空去照看那只小兔子,给它喂食鲜嫩的青草,用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它柔软的毛发。然而,尽管他悉心照料,小兔子还是在某个清晨,静静地离开了他。那一刻,谢同銮小小的心灵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与无常,他的眼眶红了,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从那以后,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对待生命也多了一份敬畏。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容央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自己的肌肤上,让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她微微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脸上的红晕。
“我没事。”容央慌忙抽回手,脸颊却悄悄红了。她转身去拿水壶,掩饰自己过快的心跳。
谢同銮望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烦躁。最近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来丞相府,每次见到容央练武受伤就忍不住想训斥她,可看到她进步又会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谢同銮松开容央的手腕,后退一步,认真地说道:“你刚才的动作虽然有些问题,但进步还是很大。继续努力,假以时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