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江繁缕才关了门,朝着小巷外走去。

    走出去没几步,一道人影意外的闪了进来,带着浓烈的酒气。

    江繁缕退后两步,右手摸针,满眼戒备。

    “你……”

    身影靠近,是个年轻的男人,个头很高,看不清脸,声音里带着几分痞气,莫名耳熟。

    对方话都没说完整,抬手便摸向她的衣服。

    江繁缕眼神一冷,抬手下针,快准狠。

    砰!

    流氓应声倒地。

    江繁缕俯身看了一眼,是个长相绝佳的男人,男人身形挺拔,五官优越,眉宇间透着狂傲不羁,痞气十足。

    长的也十分眼熟,但确实记不起来了。

    江繁缕对这种醉酒欺负女孩的流氓从不手软。

    对付流氓最好的办法便是:扒光曝于街上。

    十分钟后。

    小巷内姑娘拖着男人两条腿跟拖猪似的,把人拖到了大街上,某个垃圾桶旁边一丢,人走了。

    翌日。

    陆时九是被大扫帚砸醒的。

    “小伙子醒醒,这是喝了几斤,怎么睡这了?”

    “你耽误我扫地了。”

    陆时九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五点就赶过来扫大街的环卫大爷。

    大爷身上橘色的小马甲,仿佛从天而降的战士,闪着英雄般耀眼夺目的光芒。

    大脑混沌了一瞬,昨晚的变故还没从脑海里完全串联编织起来时,大爷的扫帚再次扑在他身上,“起来穿个内裤,好大一个人了,一点都不知道害臊!”

    “哪怕你拿片叶子遮一遮。”

    陆时九:“?”

    他艰难的爬起来,夏风拂过,不冷略清凉。

    他低头一看,人麻了。

    不但外套裤子没了,居然连…内裤也没了。

    谁干的!

    “啊,变态!”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路上的人三三两两的多了起来。

    一位早起来赶着去抢鸡蛋的大妈,路过瞄了一眼,吓的魂飞魄散,鸡蛋篮子都不要了,人跑的飞快,瞬间治好了三十年的腿疾。

    小九爷满头黑线的瞄上了大爷的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