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于大武东南海沿岸的侵犯和袭扰日渐加深,可却偏偏不敢承认,只说那些所谓的逶寇都只是海盗冒充的云云。
林止陌在前世就知道那个方位的国人有着怎样的劣根性,也没去与他们争辩真还是假,反正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到时候有他们哭的就是了。
三声炮响,今日的演武正式开始,负责主持的鸿胪寺官员是王万州,他站在高台前大声诵读了一篇陈年旧调的演武诏书,接着就要退下。
“等等!”
忽然一个声音冷不丁的响了起来。
所有人目光看去,却是西辽的太子耶律重。
昨天他在国宴上纠缠不休,被林止陌责令叉了出去,让他丢了好大一个面子,本来众人都以为他今天将不会出现,没想到这货的脸皮不薄,竟然又来了。
王万州拱手道:“不知耶律太子有何吩咐?”
耶律重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说道:“每回都是这等你舞一通我舞一通的假把戏,无不无聊?今年咱们不如来点新鲜刺激的,如何?”
王万州眉头一挑,问道:“如何新鲜?如何刺激?还请耶律太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