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能帮到你。”  林栀的声音里满是关切与坚定。

    她蜷缩在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角磨出的破洞。“我叫岳瑶,是蓉城人”  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川音。

    五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目光变得空洞。记得那是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戴着  “黑五类”  帽子的父母,为了保护她不被迫害,将年仅十六岁的岳瑶塞进运粮车。在荒野中,岳瑶饥寒交迫地流浪了几天几夜,最终被人贩子用半块玉米饼诱骗,带到了这个群山环绕、与世隔绝的封闭村落。

    “他让我给她当媳妇儿,将我关在房间里,不让我出去。”  岳瑶突然扯开衣袖,青紫色的淤痕触目惊心,“每次我想尽办法逃跑都会被抓回去一顿猛打。他还威胁我说要去公社举报,说我是黑五类的狗崽子,要把我送去劳改”  她的声音哽咽,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脖颈处的红痕,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我想过去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每当在鬼门关徘徊时,我耳边就传来爸爸的嘱咐:去找爷爷的战友,他可以救我们!”所以她不敢死也不能死,他要去找他爷爷的战友,他爸爸给她说过,她爷爷和他战友是生死之交,一定可以救下他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