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云非晚细细看过,这簪子内有乾坤。
收起来的时候是簪子,但是其中有个卡扣,一按开便是一柄尖锥利器。
云非晚很喜欢,连试了好几次,叶夫人又教了她几个防身的身法,云非晚将它练熟,记下了要领,将簪子收起来插入了发髻中。
等叶夫人离开后,又自己练了两遍才沐浴用早膳。
今日宋明简出殡,她总要去出个面的。
丧事繁琐,云非晚几乎没操什么心,把一切都交给了管家。
宋宴清一直都在,倒不是云非晚要他去表什么孝心,而是让他跟着管家学习待人接物。
在事上,许多东西一教就会。
因为宋家出了这样的事,宋明简的死也不光彩,来吊唁的人并不多,但到底有客人,云非晚让管家一直跟在宋宴清身边,接待礼仪,全都按照最高标准来提示。
宋宴清聪颖好学,一应都做得很好,来吊唁的人都要夸一声。
整个丧事一切顺利,宋宴清扶灵,宋锦程却连面都没露,外头对此事议论纷纷。
“果然私生子就是上不得台面。虽说自己的母亲做了那种事,但是父亲下葬总要去送一程。”
“谁说不是呢,上梁不正下梁歪……”
长街上,一辆马车急匆匆的驶过。
马车里是宋锦程。
宋锦程饿急了,昨儿只喝了两碗粥,回去又睡了一觉,一醒来都快到中午了。
玉兰院他是不想再去了。
昨儿有人在都只有粥喝,今儿怕是粥都没得喝。
他又不敢去外头,也没有钱,只能来别院找岑嫣然。
这些日子,他给了岑嫣然不少东西,也给了不少钱,总能让他在别院窝个一年半载。
有吃有喝有美人,日子总比在宋府好的。
没想到一出来便听到别人在议论他,气得牙痒痒。
只是他不敢露脸,悄悄的躲着藏着,在马车里愤愤不平,对姚韵儿满腔怨恨。
都怪姚韵儿,就是她,让自己成了私生子。
他宁愿当一个名正言顺的庶子,也不要当这样被人戳脊梁骨的私生子。
马车到了别院,宋锦程在门口没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