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云非晚哪里看不出他什么心思,当即道:
“自然,当年二公子的母亲和大嫂之间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大嫂肯定都忘记了,我作为主母,定然会和双方都好好说一说。老爷放心。
“眼下这件事,也是大嫂做得过火了些,二公子也该回府了……”
周围那些不明就里的观众,原本还以为是云非晚不让庶子回府,经过这么一解释才知道原来是那位大夫人和二公子之间有龃龉。
“这就说得通了,为什么会对二公子动手,原来是十五年前就有矛盾了。”
“呸,十五年前,那时候的二公子还是奶娃娃,大夫人居然记那么久,可见是个锱铢必较的人……”
宋宴清没有说话,一副听从安排的模样。
暗暗的和云非晚交换了一个目光,然后低下了头。
云非晚又问:“既然二公子安然回来,那我大嫂是否可以从轻处罚。
审讯大人道:“自然。
“原本是要流放边境的,不过,念在宋家三爷在边境杀敌,且立下不少功。流放倒也不必,只要宋大夫人受些刑罚,再交上十万两银子的罚款捐给边境战士,便能把人领回府了。”
宋明简愣了愣,就要拒绝,但一想到这个场合,话到嘴边又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