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些羞涩的神情,往宋明简看了一眼。
“昨儿落水,大夫来看说……有些阴阳失调,我想着穿得丽色些,老爷会喜欢……”
云非晚欲言又止,羞涩地又看宋明简一眼,姚韵儿哪里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眼中露出嫉妒之色。
宋明简瞥了云非晚一眼:“这个年纪还是庄重些好。”
云非晚听他这么说,脸色受伤,又想哭,被宋明简制止:
“好了,说正事。程儿纳妾,是怎么回事?”
姚韵儿不说话,先让云非晚先开口。
云非晚仿佛没注意到她的故意沉默,对宋明简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才又道:
“这件事,虽然是大嫂出的主意,但是老爷可千万不能怪大嫂,大嫂都是为了府里好。”
一听说是姚韵儿的主意,宋明简皱眉,看向姚韵儿:“怎么回事?”
云非晚抢道:“老爷消消气,这事怪不得大嫂,若非程儿要娶那青楼女子做正妻,大嫂也不会出此下策。”
宋明简眉头紧皱,显然对姚韵儿这个提议十分不满。
姚韵儿原本看云非晚抢话,以为她要恶人先告状,没想到都在帮她说话,她原本还有些怀疑云非晚,现在倒是越发看不透了。
就在她要解释的时候,云非晚又先说话了。
“若不是大嫂,程儿怕是要好闹一阵。”
宋明简一下来气,拔高声音:“那便让他闹,我倒要看看,他能闹出什么花来。”
云非晚叹气:“话不能这么说,程儿这回实在上心,按照他的性子,若不随着他的意,怕最后难以收场。”
宋明简语气不悦:“都是你纵容的,慈母多败儿。”
听着这指责,云非晚当即就哭了,“那你还是他父亲呢,你敢说他什么。”
“你是他母亲,这是你的责任。”
“这也是你的责任。”
云非晚闻言落泪:“让人进门做妾,程儿还不愿意呢,非得是我说要把中馈交给岑姨娘,程儿才松了口。”
“什么,你把中馈也交了出去?”宋明简大喝,气得吹胡子瞪眼。
“不然呢,我能有什么办法?若不是如此,程儿哪里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