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晚冷哼一声:“当然可以,反正你也已经拆了,那就辛苦陆将军照顾一下我那几十位老祖宗。”

    “你!”陆清珩气得攥紧了拳。

    简直无耻。

    江凝晚就是笃定了她不敢碰那些牌位!

    “够了!”皇上神情严肃,眉头紧锁。

    “宅子既然被陆清珩买了,那怎么处置是你的事情,但凌家先祖的牌位,不能摆在大街上!要是传出去,大宁国就是这样对待有功先烈的吗?”

    “牌位先安置在护国大将军府,把凌家祖宅重建恢复原样,再行商议。”

    闻言,陆清珩脸色瞬间煞白,“皇上!”

    “陆家与凌家非亲非故,把凌家先祖牌位放在陆家不合适吧?”

    江凝晚冷声嗤笑:“你也知道陆家与凌家非亲非故?”

    “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买凌家祖宅就是没安好心。”

    陆清珩气得脸色铁青,但是皇上已经发话,她也不能再推脱。

    谁能想到江凝晚那么不要脸,直接把凌家祖宗牌位放到陆家门前, 把事情闹这么大。

    为了让牌位安然无恙,皇上准了江凝晚自由进出陆家。

    牌位在陆家一日,陆家便不可阻拦江凝晚出入。

    在宫里江凝晚有多强势,在陆家大门前就有多委屈。

    她哭着抱着牌位,一个一个地往陆家搬,口中念念有词:“老祖宗对不住,委屈你们暂住在这儿……”

    一边说她一边掉眼泪。

    陆清珩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你能不能快点搬?”

    “我一个人搬能怎么快?”江凝晚故意慢吞吞的,搬一个牌位还得先磕三个响头,搬完又磕三个响头。